速朽之欢
那种奇怪又要命的感觉又找上我了,自我麻痹像笑话一样,再次正面御敌依旧溃不成军,仅是前摇就足以让我缴械投降,所做的一切防线都成了徒劳
我曾以为,再次相遇,我定能从容不迫,精彩绝伦的拿下。可现实嘲笑我的不堪,我是临阵脱逃的士兵
我知道没人接纳恶臭的灵魂,所谓外貌协会也无非是借口罢了。说着最俗气的话,过着最随处可见的人生,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心灵的圣贤时刻
渴望被洗涤,也渴望同流合污,坠入深渊。爱上精神虐待的感觉,变得病态。完美人设与自我暴露边缘的试探,刺激生病的大脑
速朽之欢还是情止于礼?
神様、助け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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